最初发表于Overland Monthly#10,1910
"老爷。"希尔·穆罕默德介绍道"此物在整个德里世所罕见,因为它来自遥远的新加坡,马来人的国度,有关这件武器的事迹绝对值得大书特书。"贩卖白刃武器的商人将剑递交我检查。这拥有着修长剑身的马来克力士剑,或称马来剑(波形刀),剑柄呈奇特的舟形。
"正如我所说。"希尔·穆罕默德补充道"马来剑的经历富有传奇色彩,我从新加坡商人西迪·哈森处购置的这柄剑,苏丹苏贾·阿里为英军俘虏之后,西迪·哈森便趁机成功入手了马来剑。老爷,您有听过苏丹的故事吗?没有吗?且听我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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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贾·阿里是名海盗,但在此前,他还曾是某位伟大苏丹的小王子。由于继承权上的压力,苏贾·阿里被迫离开了故土,并开始为自己崭新的姓氏和帝国奋斗。自创业的数年后,苏贾·阿里之名便因其麾下庞大的舰队、凶残的水手以及劫掠的宝藏而扬名半岛。
"苏贾·阿里永不甘于平凡,在他与英国人相遇前,所有在中国海航行的荷兰商船或中国舢板无不敬畏和尊敬伟大的苏贾·阿里。
"苏贾·阿里进犯的航线从森戈拉到马六甲。随着时间推移,他也愈发胆大妄为,使他的船只深入中国内海。在内陆(译注:应该是阿拉伯半岛&印度半岛),他则继承了伟大苏丹之位,他的版图广阔无边,随着苏贾·阿里声名显赫,这个男人的阴影亦笼罩近邻民族。
"直到后来,英国人也遭到其不知休止的袭掠。苏贾·阿里派遣了比以往更多的船只攻击英国船队,单从局部看来,他确实取得了成功,但整体却是得不偿失的,英国人为此动用重型舰船追杀苏贾·阿里,这些新式力量搭载了不计其数的舰炮和军人。
"这一天对苏丹来说无疑是灾难性的。当红日沉入海平线之时,苏丹训练有素的数千名水手伴随船坚炮利的五十艘海盗船沉没海底深处,他向最为杰出的几位船长表示默哀。
"英国人雷厉风行地实行镇压,他们沿河而上,接受反复又艰苦的博斗,摧毁了苏贾·阿里剩余的快速帆船和败兵,清除了传闻出现海盗劫掠的陆地和水域。
"然而,他们却无法追查苏丹本尊的下落。因为他逃往了一处几乎无法到达的藏身之地——受错综复杂的小溪、沼泽和丛林交叠覆盖的岛屿之间的无名村落。苏丹集结死士,决定退守此地,而英国人没能顺利找出狭窄蜿蜒的隐秘入口。
"虽然乍听俗套,但苏丹的被俘与女人有关,正是其爱妻阿米娜。她热情爱恋着苏丹,甚至不顾苏丹意愿,强烈拒绝留下苏丹一人面对危险。
"嫉妒是我们生活中最具预兆性的要素之一,有关它的出现和影响往往意义深远。而阿米娜的嫉妒便将苏贾·阿里带到了英国人手中。
"在苏丹寻求庇护的村里有位美女,心生向往的苏丹,坚持在困境中与之喜结连理,新妾对苏丹造成的影响深远,并且招致阿米娜的争风吃醋,因为阿米娜始终将自己放在丈夫内心的首位。
"但随着两人蜜月的进行,她清晰地认识到苏丹对新欢的喜爱,同时,她的嫉妒也变得更加极端和激进,最后,在某天的夜晚,她悄悄远离村庄,联络了一位正在河上巡逻数周的英国船长。现在看来,可能她的愿望主要是向情敌复仇,而非向苏丹复仇。但何人敢担保自己能读懂女人心?无论如何,苏贾·阿里避难所的秘密完全为这位名叫兰克林·萨伊布的船长得知。兰克林·萨伊布在阿米娜的指引下,于午夜时分穿越纵横交错的寒溪与林间。交战发生在黎明前夕的数小时前,其号令船员登陆,机动突袭村庄。马来人不知所措,几无抵抗。清醒的海盗在发现自己面临的是上膛的步枪后,都望风而降了。
"苏贾·阿里彻夜未眠,因为他渴望得知阿米娜失踪的真相,苏丹带领着数十人离开屋内、企图逃窜,然而徒劳无用。一场绝望的死战接踵而至,在这场交锋中,他使用的正是马来剑,如您所见,致死之刃。苏丹成功地杀害两人,重伤一人。
"兰克林·萨伊布已然下令,尽可能地活捉苏丹。结果,体无完肤、疲惫不堪且四面受困的苏丹被俘了。次日清晨,他被敌人顺河而下带到了新加坡。尽管身陷敌营,他依旧对拘禁和监视他的船员怒目而视。
"这柄剑,以及绝大部分装备、武器皆落入本地人西迪·哈森之手,经过几经周折,这柄马来剑才终于为我获得"
编者注:
这篇短篇也是史密斯首次出版的文章,"马来剑/马来短剑"(Overland Monthly#10,1910)的早期版本。"creese"或 "krise"出现在他许多文章中。"Chercher la femme "同时是少年故事的核心内容。我猜测这篇小说的创作时期大约是在史密斯14岁左右,当时应是1907/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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